他从未觉得易容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沈澐寒现在觉得她刚才有点口出狂言,她的手竟然无法抬起。
看出她的担忧和害怕的凝重,他细细解释道:“别担心,阿墨给你打了麻醉,暂时会没有知觉。”
沈澐寒差不多经常在医院,她深知自己多很多药免疫,对她没用,她茫然惶惑:“麻醉?”
“嗯,你对麻醉免疫,这是阿墨专门研制的,对你有用,你的伤口本是缝合好的,但是后面又溃脓了,怕弄疼你,所以给你打了麻醉,重新清洗缝合。”
沈澐寒一直来都是忍受着痛意来处理伤口,未曾想到有一天能有对她有用的药物:“谢谢。”
“处理好了,你换好衣服我们就走。”
沈澐寒望向沙发上的衣服,点点头:“好。”
冷言枭背影有些慌乱踉跄的走出房间,迅速的关上门,靠在门上,脸上的滚烫让他发怔。
祁墨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看到他奇异的举动:“你怎么了。”
冷言枭适合撒谎,心虚磕巴:“没事。”
“准备一下,我们等下就出发。”
祁墨望着他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这是沈澐寒出狱后第一次没有很轻松,不用担心被傅霆琛找到,活在怕被他找到的阴影下。
只是她的手有些不好使,感觉有点废物,幸亏她没东西。
祁墨看到沈澐寒出来,望着冷言枭紧闭的房门,他挠着头:“你等一下,阿枭去拿东西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
沈澐寒知道如果没有他们,她就会死在那个雨夜,她没想到时南卿的保镖来的那么快,她没能力能与他们对抗。
可是她现在能给予他们的回报都没有,除了谢谢,她什么都没有。
“我没做什么,你要谢的话就谢阿枭吧。”
冷言枭为了报答她,与蒲寒琛他们为敌,以后再在一些事上肯定会有阻力,即便他考虑到了,他还是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