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急也没用。”
蒲寒琛也看热闹不嫌事大,从他们身后走出来,手搭在萧熠铮的肩上:“是你们几尊大佛蹲在女厕所,难怪都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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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熠铮拐了他一下,拆穿道:“你的地盘,你不知道,少装蒜。”
蒲寒琛爬在他的肩上,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我确实不知道,刚睡醒。”
“我就不信傅霆琛那个白痴没把沈澐寒亲手交给你。”
“是交给我了,可是我感觉不对劲,就没插手,他可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我寻思着不正常,所以就没折磨她,就是试探试探傅霆琛。”
“那你试出来了吗?”
蒲寒琛看着管道认真的说道:“嗯,试出来了,这不是挺着急的吗?都亲自爬管道了。”
萧熠铮也在感叹命运的神奇,周围所有人一眼就看能出,而当事人迷蒙不知,诚然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们插手也无济于事,商业奇才,感情白痴,那么厉害,还不是不知道老婆是谁。
萧熠铮都能猜到他们的结局,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相安无事,各安天涯,坏的话可能是两败俱伤,或者……是死呢?
没有到最后,谁也无法预料他们的终点。
“也是,谁能让傅霆琛屈尊,慌不择乱的爬管道,还不烦他人代劳呢?”
裴少卿晦暗的睨着他们两个,原来所有人都看穿,只有他和傅霆琛两人深陷此局。
沈澐寒有罪吗?
他们没有证据。
所谓的罪有应得,不过是傅霆琛赋予的罪名,他递的刀。
最后他们的结局潦草收场,那他就是帮凶。
要是最后沈澐寒无罪,那他罪无可恕。
裴少卿第一次动摇,第一次彷徨,他好像也失去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