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骂她的。”
沈澐寒本身就不是任人欺辱,拿捏的,一身反骨,她可以为爱的人忍气吞声,同样不爱了,她也会摘的干净,怎样戳到别人的痛处,她就怎样来:“呵,容不得别人贬低她,可是她就是。”
“别人是空有其表的花瓶可是她连花瓶都算不上,要什么没什么,除了勾引男人,什么都不会。 ”
她嘲讽道:“也对,找对男人,事半功倍,她偷我的设计稿,享受着别人的追捧,不就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让我别计较,她还小,可笑至极,27岁的阿姨,还小,让20岁的我别和27岁的小阿姨计较 。”
“傅霆琛,你虽然站在食物链顶端,可是选女人的目光,真的特别恶心,那种女人你都看得上,她会成为你辉煌人生的污点。”
傅霆琛浑身的戾气,墨眸宛若凌迟的利刃落在沈澐寒的身上,怒不可遏:“你闭嘴。”
沈澐寒面色苍白,被掐的窒息,但是只要能让傅霆琛恼羞成怒,就达到她的目的,“怎么踩到你的痛处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离开你们,她什么都不是,说不定你美好纯洁的白月光阿姨现在就在任人玩弄呢?”
傅霆琛俊美非凡的面容布满阴翳,阴沉而凌冽:“沈澐寒,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怎敢对逝者不敬。”
沈澐寒没有面临死的恐惧,反而更加疯狂的刺激着傅霆琛:“怎么想杀了我,傅霆琛,你不敢。”
“哦,不,准确的来说你是舍不得。”
“毕竟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