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被他吵的脑瓜子嗡嗡的疼,他以前怎么没见他那么话多,惜字如金,今天是吃炸药了,周南安把镊子往托盘一扔,直接撂担子,双手环臂看着他。
傅霆琛眼眸往沈澐寒的方向瞟,发现她绝美的侧脸,没有半点波动,他莫名的有些落寞,朝着周南安撒气:“你干嘛?”
“这就是你包扎的伤口?”
周南安冷哼,阴阳道:“不是说我不专业吗?我怕被傅少举报,把你金贵的手医废了。”
周南安罢工:“你自己慢慢玩,慢慢折腾,反正一时半会也废不了。”
周南安算是明白萧熠铮那家伙为什么跑的比兔子还快,沈澐寒出狱,傅霆琛就抽疯,像是被夺舍,不按套路出牌。
傅霆琛看着被沈澐寒故意戳的惨不忍睹地方,傲娇的把手伸到周南安面前。
周南安心情愉悦,阴阳怪气打趣:“哟,你这是在求我。”
傅霆琛阴翳地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阴阳怪气,和沈澐寒一样讨厌,只知道气他,恨不得他一命呜呼。
他们这里动静那么大,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往这里看一眼,不是爱他吗?他都受伤了,也不见她回眸。
他像是因为耍手段得不到关注的小孩,傲娇的躺下去:“沈澐寒,我要喝水。”
周南安白了傅霆琛一眼,这家伙又是发那门子的疯:“我包扎好给你倒,大少爷,少折腾人家,她欠你的。”
傅霆琛冷哼一声,可不是她欠他的吗?她开的枪,当然要对他负责,不然他白白挨了一颗子弹,还没人伺候,他多冤。
他一本正经,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她欠我。”
周南安怎么觉得傅霆琛那么欠呢?语气傲娇还自负,他故意地掐在傅霆琛的手臂上,傅霆琛疼得收回目光,瞪着罪魁祸首:“你想谋杀呀,还是对我有意见。”
周南安冷嗤:“谋杀这罪名我承受不起,只是你给我少发疯。”
“你今天吃什么了,脾气那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