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要不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过生死之交,说实在的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你和裴少卿眼睛瞎的,我tm都觉得是在和两个智障做朋友,真的。”
傅霆琛积压着怒气,听到萧熠铮维护沈澐寒的话,震怒道:“萧熠铮,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南卿没有那么不堪。”
萧熠铮冷笑出声:“傅霆琛,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都看不下去了,你和裴少卿利用权势送沈澐寒进监狱,你们有证据我就不辩驳了,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伪造证据把她送进去了,如果沈澐寒是无辜的呢?你又当如何?她本来敞亮的人生被你们毁了,你拿什么赔。”
萧熠铮的话一出,傅霆琛被震颤住,他又当如何,可是与生俱来的倨傲,让他不会放下身段承认自己错了:“萧熠铮,你喜欢沈澐寒,所以你现在是与我为敌,为她打抱不平。”
“是,我是喜欢她,但是我的喜欢只是对她的欣赏,我知道我什么德行,我喜欢风花雪月,所以我没有去追她,因为喜欢就去沾染她,因为她不假,她值得我尊重。”
“傅霆琛我送你一句忠告,从现在赎罪,也许还来的及。”
“不然等到覆水难收那天,我会是第一个看你笑话,因为是你活该,做出来的,不冤。”
被附带攻击的裴少卿,他这是坐着也被刺,还被贬低一番,他没得罪萧熠铮这家伙吧。
周南安也赞同,只是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也不好插手:“熠铮,我们去喝一杯。”
萧熠铮懒得和傻子废话,纠缠,应道:“走吧。”
沈澐寒和程淮安吃过饭,她浑身都不舒服,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她慌乱着急问道:“淮安,卫生间在哪里。”
程淮安放下手中碗:“我带姐姐过去。”
沈澐寒把自己关在卫生间,打开花洒,透心凉的冷水能让她清醒很多,可是蚀骨的疼啃噬着,吞没着她的理智,她不停地用头去撞击着墙。
她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继续用药下去,这样她和瘾君子有什么区别。
程淮安感觉到不对劲,他使劲的撞开门,看到浑身湿漉漉,满脸痛苦,额头和手腕还在冒着血,他心里一慌,赶紧把水关了,心疼的喊道:“姐姐,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