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嘲弄的说道:“所以傅少,以后别再对我说教,毕竟对下贱之人说教,不就是对牛弹琴吗?”
傅霆琛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他阴沉的盯着她,暴呵:“你给我滚。”
沈澐寒捡起地上的最后一张钱,在他暴怒的眼神下拉开门离开。
沈澐寒走到走廊上,依靠在墙上,有种如释重负的死里逃生,她忍不住发颤,心里本能的害怕。
南栀看到她,扶着她进入到休息室,帮她把衣服换下来,看到她难受,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眸,没有询问,作为过来人的她,大致猜到一些,她也不会去戳人家的伤心事。
“要来一根吗?”
沈澐寒望着她递过来的烟,犹豫一会还是接过来,南栀给她点燃,她在嘴里吸了一口,被呛得眼泪直流。
南栀看到她笨拙的模样,顿时笑了,原来真的就是个小丫头,她从沈澐寒的手里拿过烟,掐灭,笑道:“不会抽,装什么老烟民,对我不用那么拘谨,你愿意的话,以后可以叫我一声姐。”
沈澐寒是这么多年露出第一个真诚的笑,从她出事后,除了江淮芷,南栀还是第一个不怕靠近她的人:“南栀姐,可是我想学,烟总能缓解一些心中的烦闷。”
“澐寒,烟是可以解烦闷,但是也伤身体,不会就不要学。”
“嗯。”
沈澐寒还要去找房子,不然她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南栀姐,我先走了。”
傅霆琛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看到沈澐寒瘦弱的身体,只是……下一幕他心里的怜悯被躁郁取代。
沈澐寒,你果然是下贱,刚出狱就和其他男人在他的地盘抱在一起,当他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