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趔趄的瑟缩,害怕地看着黑衣人,傅霆琛残忍道:“给她灌下去。”
沈澐寒被压住,她挣脱不开,惶恐看着药,她咬紧牙关,她不能喝,她不能喝。
傅霆琛走过来,捏着她的下颌把药灌进她的嘴里,她隐忍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滑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的宝宝保不住了。
她感觉到下腹一阵刺痛,她哆嗦的向身下望去,血染红了皑皑白雪,她不能失去她的宝宝,他那么健康,她不顾一切地拽着他的衣袖,卑微的祈求:“我求你,救救他,他也是你的孩子。”
“我认罪,是我杀了时南卿。”
“是我杀了她。”
“我认罪,都是我的错。”
“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傅霆琛甩开她的手,讥诮地看着她,“沈澐寒,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给你喂的不过是普通的……,”他还没说完沈澐寒就倒在雪地里,他上前踢了踢她,“你给我起来,别装死。”
他愈发不耐地踢她,声音沉重阴翳:“沈澐寒,你给我起来。”
傅霆琛见她没动静,他邃然看到她身下都是血,他阴婺寒凉的墨眸闪过慌乱,嗓音微颤:“沈澐寒,沈澐寒,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
多年以后,这一幕萦绕在他的心间,让他痛彻心扉。
傅霆琛看到她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心沉了下去,洁白的雪浸染着温热鲜红的血,刺痛着傅霆琛的眼睛,蔓延着酸涩胀意。
他蹲下身,想要抬手触碰她,但是想到她的恶毒,他厌恶地起身,不带任何温情的开口道:“送她去医院,别让她死了。”
黑衣人听到他的话,抱起沈澐寒。
沈澐寒是被剧烈的痛刺激醒的,她晕沉地睁开眼睛,闻着熟悉的消毒水,望着白茫茫的手术室和面目狰狞的医生,她害怕的质问:“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别白费力气,你今天逃不掉的,傅少让我们给你做清宫手术,不用打麻醉,让你醒着感受这痛。”
沈澐寒的心被浇了一盆冰水,肆骨寒凉,她的手抚摸上肚子,泪流满面嘶吼地问道:“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女医生望着她,讥诮冷血地说道:“你的孩子,早就流掉了,你不会以为还保的住吧,即使保得住,傅少也不会留一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