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醒了来报我知。” 墨尘改口道。视线望向门外院子里那一树开得锦簇的海棠,久久不离。 九洛觉得她好像认识识海中的这个忽真忽幻的影子。自打她在凡间犯了一次头疼病之后,这个影子就在。 几次危机关头,总有人暗中提点。 她猜,就是这影子干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影子不语。周身突然散发出一圈圈耀眼的光芒。 九洛上前几步想要抓那影子,手却在影子的身体中穿过。 她不甘心,又问:“你为什么一直帮我?” 良久后,影子突然一声叹息。 “我在帮我自己。” 九洛疑惑更甚:“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