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七时三十分,辰时二刻,张舒俊登上了回家的飞机航班的时候,蝶舞雅舍屋门外,传来了钟老的声音。
“钟爷爷……”
“乖孙女……不哭,不哭,快让爷爷看看怎么了这是,嘶……这画……这……”
“哎!这厮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钟老连声怒骂。
……——……——……
“啊嘁!哈嘁!”
“谁,谁在骂我?”飞机上,张舒俊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转念一想,除了那个老不羞的老狐狸以外,也没别人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成功的放了那老头儿的鸽子,张舒俊就感觉倍儿开心。
骂就骂呗,还能咋滴吧?哥们可不会擎等着再让你琢磨算计。
从此以后山高水远,人海茫茫,谁还记得谁啊!嘁!
“钟老,这是张先生给您留下的帖子,刚才我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一个小年轻快步来到蝶舞屋外,叫着钟老。
“行了,进来吧,我看看!”
小伙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纸笺,钟老随手接过来。“下去吧!”
小伙子离开以后,钟老才细细观看起来。
“好小子,让我乖孙这么伤心,还想就如此随意的打发了老夫?这是够胆!”
随手一拍,把纸扔给蝶舞,“看看吧,人家这字里行间,都写着和咱爷俩划清界限呢!甚至连提都没提你,之前我就说这小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你可看清你这狗屁师兄是个什么狗东西了吧?”
“孙女啊,以后你可得擦亮眼睛,别再和这种混账东西来往了啊!”
蝶舞:“啊?……”
“啊什么啊?你看看,之前的一个多月前,你是就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他连送都不送,你说他还有事脱不开身,也行!可是你看看,他这才刚来,就又的我乖孙又是生病,又是伤心,要不是他跑的快,看老夫怎么收拾那厮!”
“……”蝶舞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边钟老想着法的要让蝶舞开心,另一边,张舒俊在飞机上正无聊的看着窗外的云。
好在回程的路上再没有发生什么事,当天正午时分,飞机顺利的降落在渔阳机场。
走出航站楼,张舒俊吸了一口冷空气。
南北方的气候差异真的很大,在南方人们早已经换上一身轻薄春衫,北方的人却还裹着厚厚的冬衣,就连机场的场站地勤工作人员,最低也是裹着大衣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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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俊身上的衣服倒是不畏风寒,就这么走出出站口,恍然间看到了停在停车场里格外显眼,堪称鹤立鸡群的那辆启辰宏光·猛士大越野。
一晃一个半月多,将近两个月没见,自己都差点忘了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