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中宫灯烛焚了表文以后,捻灵官法诀颂星官神咒:
“本命星官,知命达性,通天彻地,出入幽冥。检查生禄,早显光明。公毕返驾,即录上清。吾奉天尊,急急如律令!”
一手主召符、星官符呼的无火自燃。
同样是发出幽绿幽绿的冷火,阴寒透骨。
张舒俊持剑横胸,紧盯着在灯火中,莹润透明的剑身。
然而这次在辟邪宝剑的剑身上,虽然终于有了一抹光晕,然而在光晕里,显现出来的,却是一片摄人心魄的幽黑。
那深沉的黑暗,似乎连布阵用的灯火光明,都要吸收进去。
张舒俊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噗”的又吐出一口老血,那血也被那深沉无垠的黑暗给一股脑吸进剑身,一滴都没有浪费。
张舒俊赶紧松手,停下了施法,脚步一踉跄,险险栽倒。
手中辟邪宝剑,在饱饮了主人的鲜血之后,发出一阵令人惊悸的嗡鸣,竟然隐隐有挣脱张舒俊掌控的趋势。
张舒俊死死握住剑柄,拼力攥住,不让它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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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竟然扥着他,就要往窗外飞去,似乎颇为急切。
张舒俊被宝剑猛力一带,脚步一软,竟然砰的一声炸开了窗户,被辟邪剑扯着身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幻影,带着“嗖嗖”的破空声,往远方飞去。
张舒俊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宝剑给带着,一直飞到了半空中,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惊呼,就已经被宝剑扯着飞出老远。
等在隔壁房间里,听到了张舒俊屋子里异响的丹芸和蝶舞,打开房门一看。就只能看见破开了一个大洞的窗户,和已经飞远的张舒俊的身影。
丹芸一看地上的布设,就知道,肯定是公子又布坛施法,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出事了。
“遭了,公子有危险!”丹芸焦急的喊了一句,她已经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蝶舞也愣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兄竟然还能驭剑飞天,还以为他是在习练自己的法术呢,结果竟然听女鬼姐姐丹芸说遭了,不解的问道:“师兄不是在练习什么法术吗?怎么会遭了,师兄好厉害啊!”
丹芸哪有闲心解释这个,飞身就走,留下一句,“没时间解释了,你快下去开车,我去追公子!”然后化作青烟,寻着刚才张舒俊飞的轨迹就追了上去。
“啊?这……这……我怎么追啊?”蝶舞看着破开的大窗和地下散落的灯盏灰烬,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坏了,这要是店家听到动静,我可解释不清楚,赶紧溜吧。
跑从自己的房间,取出来一沓大虞宝钞,扔到了张舒俊屋里的床上,又吹灭了地上的几盏灯,趁着还没人发现,也赶紧提着包跑路了。
等到店家上来收房,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顿时也傻眼了,正想骂几句,就看到了床上足有上万的钞票。
再一想,明明之前来的是三个人,可是刚才退房的,却只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另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影了。
再一看地上明显就是一个什么阵的灯烛,和墙壁窗户上绝非普通人力可为的偌大的一个窟窿,马上就把刚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生生又给咽了回去。
不过从那以后,这家酒楼里,就开始流传出来了神秘传说。
有说这酒楼里出现了妖精,有高人在这施法布阵降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