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全身纯白,无一丝杂色,虽然是个雌鸟,也比一般的雌雀来的精神、漂亮。体态渐渐的丰腴起来,再加上一身雪白的翎羽,称得上是珠圆玉润。
一只雄鸟,全身披着翠绿翠绿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紫金色的光泽。颈部有龙鳞状的羽毛,辉亮耀眼。头顶一簇冠羽,高高耸立,犹如蓝宝石镶嵌而成的金顶皇冠。
长拖拖的尾羽已经初现峥嵘,尾端有三颗环眼如珠的蓝绿色花斑,虽然还未开屏,已经有了艳冠群芳之姿。
再看这对儿锦鸡:
头戴金丝羽冠,身披蜀红锦袍。金雪踏雪不留痕,好个鸟中英豪。
高飞直上天外,啼声响动云霄。神姿俊逸赛丹凤,引动百鸟来朝。
那气质,那神情,那姿色,呃姿态,啧啧,真是绝了!就连那对儿小孔雀,在这对儿锦鸡面前都有些输了几分颜色。
自从这两对儿身姿出落的俊秀绝伦了以后,之前还使劲儿欺负它们的那些小鸡仔,这算是老实下来了。
至于您说那些小鸭子?鸡仔里合成了这么两对儿宝贝,就已经够张舒俊玩的了,再来个其他的宝贝儿,张舒俊都怕这院子容不下。
入冬了,刚入十月不久,十月初八己亥日,还没到小雪节气,北方的天空就开始飘起了雪花,起初只是零星飘落的星星点点的雪粒,拂面微凉,触手即化。渐渐地风起了,云垂了,天色黯淡了,太阳不暖了。
人们知道,冬天这回真的来了。
到了临近黄昏时分,许是太阳终于冲破了重重云层的阻隔,天色反而好转了些许,微微的雪粒,也变成了雨夹雪。
街面上温度骤降,还没换上厚衣服的人开始感到了刺筋砭骨的寒凉,也不敢在街上浪了,一个个的往温暖的屋子跑。素日里还时有喧嚣的街道,一下子冷清下来。
站在自家二楼小阳台的张舒俊,披着大氅,笑看着人间百态,独揽一份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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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升起的一尊小火炉上温着米酒,炉沿上焙着红枣、花生,一旁的小木桌上放着皮蛋豆腐、香煎黄鱼等几样下酒小菜。自斟自饮,怡然自乐。恰如白乐天《问刘十九》诗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街景,发给远在广阳的温柔,“你那里下雪了吗?”
很快,温柔就回复了消息:“哇,你们家那竟然这么早就下雪了?这么夸张的吗?”
“那,‘紫塞寒,八月飞雪如铺毡’可不是白说的!”
“听你吹,对了你上次说要扩建庭院,这是完成了?”
张舒俊把镜头一转,拍了个整座小院景象的视频:“喏,这两天天刚刚收拾妥当。你看怎么样?”
“看起来不错啊,规整,气派,嗯,有点达官富贾宅院的感觉了。不错啊,这以后得叫你张大户啦!咯咯咯噔……”温柔调侃道。
“……”
“行,看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对了,这次怎么没看到,你那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啊?”
“呃……”要不是温柔提起来,张舒俊这段时间还真是没注意到,自从开始建房以后,一直忙到今天,自己把丹芸给忘到一旁,竟然都没有想起来。“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这段时间忙着呢,把她收起来后给忘得一干二净。”
温柔感叹道:“亏了人家心心念念的给你报恩呢,你这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粗心大意啊!那么一个大美人都能忘!是不是再过段时间,把我也给忘了啊?”
张舒俊连忙表示:“那哪能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咱们温警官啊!这不刚忙完就给你打电话报告了。”
温柔“哼”一声,“还算你会说话,行了,要是没事先不聊了啊,不像你这大闲人,我今天晚上要值班,还得交接工作呢。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