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了又如何，越线了又如何，不过是把之前那九世的悲剧重演一次而已。

但这次之后，只要让她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杀了顾狗！

大不了一起死，一起疯，谁怕谁？

黎叶真的开始脱，扯下零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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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扯下最后的遮蔽时，顾野突然背对她，声音明显有了一分慌乱，“穿上！”

黎叶挺直背，毫不在乎地回应，“穿什么穿？顾少不是要看吗？我让你看个够，如果觉得看还不够过瘾，我也能伺候您，反正我只是你的玩物，不是吗？”

顾野握紧拳头，绷紧的俊脸上，划过一分复杂的情绪。

不。

他没有单纯地把她当成玩物。

若是玩物，他现在也不会转过身。

“穿上！”顾野再次下令，语气有了一分怒意。

黎叶见状，也不再纠结这个点，“行吧，看来顾少是嫌弃我身材不好。”

黎叶重新穿上。

衣服被顾野撕毁，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西装，他的衣服，她不屑。

黎叶最后找了块桌布遮掩。

“穿好了。”黎叶低声开口。

顾野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头。

但看见黎叶只披着桌布，并不穿他给的衣服，又皱起眉头。

“顾少的衣服太昂贵，我不配，就这块破布挺好的。”黎叶神色坦然。

顾野闻言，没有继续计较这种事。

气氛依旧凝固，但黎叶已经没有那么害怕，眼神里全是坦然。

“顾少还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了吧，我还有事，没时间和您耽误太久。”黎叶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冷淡。

顾野看着黎叶，心里像是被什么石头压着一般，态度少了几分强势。

他伸出手，想要揉一揉黎叶的头，却被黎叶躲开。

顾野向来高傲，从不轻易低头，但这一次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刚才是我太霸道，下次我会注意。”

还有下次？

黎叶狠狠地瞪向顾野，质问，“顾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