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让人难以分辨她话语中的真伪。
话音刚落,便从旁边的厢房传来了一阵轻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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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谢长宁转头望去,只见西厢房的窗户里,容非墨负手而立,眸色沉沉。
她总觉得这个容非墨好像对她有些敌意,言辞间总是透露出一股怨气,总想呛她几句。
“楼主,要不你给点房费吧,瞧把孩子急的。”
宝乐一听,急着想说些什么。
“公子,我,我——”
容非墨这才看清谢长宁穿着一身浅色的中衣,长发未束,立马沉声呵斥一句。
“还不下去。”
宝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怎的,公子就突然发了火?
但还是急忙转身退下。
容非墨冷着脸,“砰”的一声合上窗户。
谢长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容非墨从见面开始就阴阳怪气的,该不是有什么病吧?
如意端着水进屋,服侍她梳洗完毕后,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犹豫不决。
谢长宁感到有些困惑,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如意警惕地朝门外瞥了一眼,低声回答:“主子,您一个未婚女子,留男子同住,不太合适。”
谢长宁感到有些意外,“你这是怎么了,以前我不也和堂中兄弟住一个院吗?你怎么不说?”
如意焦急地跺了跺脚:“这不一样,主子,那个姓容的看着就不是好人。”
“我知道啊,他有所图,我也是。”谢长宁坦然回应。
如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谢长宁举手示意她停下,继续说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他待几天的。”
“真的?”如意半信半疑地问道。
“嗯。”
这种人,能杀就杀,不能杀也不可相交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