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在眼睛泛红喘着粗气,殿外却传来打斗的声响。
安陵容闻到了熟悉的火药味,便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戴萌手上握着连珠火铳带着人马走进来,向着安陵容行礼:“主子,宫中和我们的人伤亡都不多,他们被连珠火铳吓破了胆。”
戴萌扫了一眼殿内的嫔妃们:“各位娘娘倒是好胆色。”
她又看向安陵容:“您果然没说错,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雍正的眼眸扫过殿中的嫔妃,看向华妃:“世兰,你我两情相悦···”
原本只打算看热闹的年世兰气冲冲走上前来:“你我两情相悦?”
雍正点头。
年世兰冷笑:“你既然知道你我两情相悦,为何容不下我那个成型的男胎?
你既然知道你我两情相悦,为何还要发落我的兄长?”
雍正哑口无言,他顿了顿:“年家兵权在握,如果你诞下皇子,必然会成为位高权重的外戚,到时候尾大不掉,恐朝廷动荡。
至于你兄长年羹尧,他平定四方的功劳是真的,仗着功劳目中无人的嚣张是真的,后来蔑视法规与王权,借着权利行卖官卖爵之事也是真的,朕如何能轻饶了他?
皇权何在?法度何在?”
年世兰取下腰间的软鞭,照着雍正身上抽去。
边抽边道:“这一鞭是代我未出生的孩儿打的,我应该庆幸他没有来到这世上,就不用面对这样一个凉薄自私的父亲。”
抽了三鞭的年世兰解了气,收起鞭子站在一边。
雍正忍着疼痛看向宜修:“小宜,你对我一往情深···”
听到雍正这话,原本端庄如菩萨的宜修声音哽咽:“原来您也知道我对您一往情深。”
宜修露出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我刚入府时,爷给我的,说是愿如此环,朝夕相见。没想到到头来,这竟然是我一个人的执念。”
宜修看着雍正的眼神带着温柔:“爷,臣妾纵然有心救你,但你也知道乌拉那拉家没什么权利,臣妾也是有心无力。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