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在屋里吐槽着。大白和五花肉趴着门口就搁那儿听……
没过多久贺钟书从黎巷屋里出来,又跑到贺钟鸣屋里,一听他又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的说了那么一大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好像确实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确实……应该…哈…”
因为贺钟鸣的版本是这样的:我对那女人现在真的就已经是无语了!无了个大语!今天晚上我们本来学校开了个大会,好家伙,开完会一堆人就围了上来。学校本来让填那个学生会的申请表来着。我都把这事儿给推了,赶紧就跑过去找她,好家伙,她站那跟别人说话,还是个男的,吃咧的她,就没见过当时有人比她小的还高兴。完了之后他还凶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哇也确实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酸很酸的感觉,别的味道说不上来就是很酸,酸爽的嘞……
“哥啊,人要有一颗能够忍耐的心。”
“我没有……”贺钟鸣干脆躺在床上都懒得理她,翻了个身,给了自己亲妹妹一个背影。
贺钟书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你这是吃醋了吧你!”
“我吃醋?!我吃哪门子的醋呀,她身上有醋吗?她配让我吃醋嘛”贺钟鸣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说你吃‘她的’醋了吗?”
这话一出贺钟鸣立马就安静了,贺钟书留下了啧啧啧啧啧几声,扬长而去……
一开门这一猫一狗的乖乖的在地上坐着“你们俩跟谁学的啊?这么爱听门缝!”
贺钟书一挥手这小猫小狗就跟着她走了。她三个回到客厅,五花肉和大白就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坐在贺钟书面前听见她最后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是亲兄妹了!”他们两个互相看彼此的眼神都透露出一份亲切,一份炙热,一份纯真。
半夜躺在床上的贺钟书:“哎呀!在这么酸的屋子里怎么可能睡着呢?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