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么?”
谢容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和脸压在薄宴的肩膀上,黑发在颈边蹭了蹭,薄宴含了点无奈地说,“怎么要哭的是你?”
他低低抱怨,似乎是委屈,“被搞得神志不清的人,是我吧?”
“你现在是想反悔吗?”薄宴说,“不行,我们说好了的。”
脖子被人使劲蹭了两下,他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那么想。”
谢容用一双潮湿的凤眸看着他,模样很专注,薄宴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睛,先是愣了一下,“怎么了?”
薄宴迟疑了下,“…是身体突然不舒服?”
他终于意识到他异常的安静,眉宇残留的几分意乱情迷渐渐凝固,“哪里不舒服?”
眼见着薄宴要上手,谢容摁住他的手,让自己的声音平复下来,“没有,我没事。”
“只是在想一点事,走神了。”
薄宴仍是盯了他一会,确认了他话里的真实性才缓缓放松下来,又把脑袋搭在了他颈窝里。
整个人跟个人形犬一样,非要塞进他怀里,他的颈窝就像是他的枕头。
狗东西又开始低声抱怨,“你居然还能走神?”
薄宴不满,“这个时候,不该沉静其中么。”或许是不想打扰这一刻,谢容还没说话呢,他就转而提起了别的,“弟弟,你是想说找到了你的狗吗?”
“算是。”谢容低头看着他的头发。
“那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弟弟。”薄宴又骚开了,“第一次就这样,也就只有我能答应你了…”
“我其实很保守的,是个特别传统的男人,都没谈过恋爱呢,你这样对我,我这辈子就不能跟别人了,你说怎么办?”
谢容听他絮絮叨叨,失控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偏了偏头就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眼底含着笑,与他对视,“弟弟?”
他嗯了声,听他说,“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谢容嗓音还有点哑,他点了点头,“有点想让你闭嘴。”很平静,很冷淡。
薄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渣男。
眼里写满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是吧,你怎么这样”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