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见缝插针,什么时候都来这么一句。
谢容白了他一眼,冷冷一笑,薄宴就懂了,这是还没过去呢,他低声笑了下,吊儿郎当的又把手搭了上去。
被谢容再次拍下去了,也还笑着,“弟弟真记仇。”
他们的互动,嘉宾们尽收眼底,除了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唯有盛北,眸光愈发复杂的望着两人。
他们…怎么会有关系。
明明直到最后一刻,薄宴也没有…
盛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酸涩,撇过头去再不看他们。
——
谢容率先去卫生间洗澡。
锁好门,花洒一开,水珠从湿发上滴落,划过形似清冷绝艳的眼眸,他撩起头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侧头一看。
磨砂门外站了一个黑影。
那一瞬间,谢容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门踹开,把花洒门外那人嘴里。
好在大脑压住了这想法,他表情很臭,“薄宴?”
外头没声。
谢容看了眼,影子倒还在,他拧了拧眉,又喊了声,“薄宴?”
还是没声,安安静静地。
鸡皮疙瘩冒了起来,谢容想到鬼一类的东西,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他迅速关了花洒,开始拿衣服。
结果水声一停,外面就有声了,“喊我?弟弟,你洗个澡都离不开我啊。”
谢容:“……”
额头青筋一跳,“你他妈没事吧,站我门口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