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错了。”
路过的人,听到第一句淡然走过,听到第二句面上浮现难以置信,脚下的步子一个停下,恨不得转着脑袋飞到沈纵身边听他说清楚。
直到第三句出来,这花样真是惊呆了一众人。
而沈纵依旧淡定从容,散漫地靠在那敲门。
他矛盾的很,明明在他跟前偶尔不自在,但在外面就是一副把脸皮全丢了的模样。
过了这一晚,谢容回了A大,一周的云水度假村一过,繁重的课业找上了谢容。
他很受张教授看重,一有空经常带他去各地负责文物修补保养。
在发现谢容对这方面的敏锐度后更是惊喜不已,也就更喜欢带着他出行了。
这就苦了沈纵了。
刚在一起就分开,沈纵怎么能忍,他开始没日没夜的修学分,其刻苦程度让一众兄弟惊呆了。
“不是吧,粽子你疯了?”
“这是化失恋的痛苦为动力了?”
沈纵已经很久没用“A大的厕所比B大香”、“A大的食堂比B大香”、“A大的人比B大香”诸如此类离谱的借口去A大了。
他们还以为沈纵放弃了呢。
好些天没见人,寻思着兄弟失恋,怎么着都得带他开启下一春。
结果回回约不到人。
谁想到一来,看到沈纵恨不得学死在这的疯狂劲。
见沈纵闷头打字,一句话也不回,孔丛文这下是真的急了,伸手就要去拽他,然后被沈纵一巴掌拍掉。
看着孔丛文着急的模样,沈纵淡定地掀起眼皮,身下的轮滑椅子转向孔丛文的方向,“不要叫我粽子,我现在换名了,小狗。”
孔丛文草了声,“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狗?!”
沈纵:“……”
为什么,每次孔丛文都能在他想炫耀时,自多作情的恶心他一把。
还是周为这个真正游戏人间的浪子,揣摩了一下他的意思,露出了然的笑,“成了?”
沈纵勾了勾唇,“以后换你们喊嫂子了。”
周为乐了,“粽子,你这个辈分还想当我们哥?喊弟媳还差不多。”
沈纵也笑,“为哥,你不喊没事啊,你要是有胆当着容容的面喊他弟媳,兄弟我也乐意不是?”
听到这话,周为想到那次见面,脸上抽搐了一番,“那我喊你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