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结果那“公子哥”眉眼一扫过来,勾着唇轻蔑高傲地笑了下。
这才让人发现他有一张十分好看迤逦的脸,漂亮得不可思议,无怪乎没人将他当成南城里的难民。
而此刻没人欣赏这美,他们恐惧地看着他随手拔出那把,将那个扒手拖起来,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对方,眼泛冷意地问他,“哪只手偷的?”
扒手吓懵了,颤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
“不说?”
他轻飘飘地扔出一句,“那就都砍了。”
“别,别!我说!我说…是、是左手…啊——”
话音刚落,谢容就将他的左手卸了,在一片恐惧的眼神中,语气微凉道,“偷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痛吗?”
那人满头是汗,痛得说不出话。
痛就行。
他还能让你痛第二次。
谢容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唇,手下一动在惨叫声中把脱臼的手臂正骨了。
“记住了,偷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像是对着这人说,又像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面对这么一个凶人,没人上去挑战底线,任由老赖皮拿着馒头走人。
羡慕又不甘,却也无能为力。
更多的人却升起了点希望,因为那一个馒头,还有谢容强硬的态度。
有一就有二,而谢容的要求也在上升。
可完成的人,他都如约给出馒头,直到布兜空空如也,才拽着陈平川走出包围圈。
那些人畏惧他,不敢拦着他,自发让出一条道任由他们过去。
陈平川很不解他的举动,“干嘛要这么多要求呢,咱们劫富济贫把那‘富’扔过去不就好了。”
“你能扔一辈子?”
“不能。”陈平川诚恳道,“但我能一辈子劫富济贫,至少陈大侠看到了就不会不管他们。”
谢容睨他,看在他诚恳的份上,难得多说了几句,“一辈子的劫富济贫,只能救小部分的人。”
“就像那几个馒头,只有拿到手的人才有。”
“所以下次咱们多拿点!”陈平川干劲十足,只想冲回去搬空单将军的府中。
谢容:“……”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