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挤满了军校生,近乎二百多号人。
但没有人敢说声,死一样的寂静。
宗赤淮蓦地红了眼眶,嚣张倨傲的大少爷咬着牙看他。
侧脸还沾着血,明明他才是打人的那一方,偏偏透出狼狈的意味来。
就好像转身的那一刻,他就从嚣张倨傲、目下无尘的大少爷跌落尘埃,成了被他虏获的囚徒。
在场Alpha有谁见过宗大少这副模样?
谢容也没有见过,甚至宗赤淮露出这种表情时,他第一个反应是不应该这样。
他不应该是这样。
“宗赤淮...”
“你别说话。”他才开口,宗赤淮就打断了他,他低喘了声,抬眸看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着两百多号人的面,谢容的眼皮下,他顶了下那颗尖尖的犬牙。
舌头用了点力,锋利的犬牙刺出血来,宗赤淮感受到微不足道的痛,这点痛却更能让他清醒过来。
“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