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掠过他的手,目光复杂,“你不是想赢么,我要是被淘汰,你不就赢了。”
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救他。
如果说血肉模糊的手带来的是视觉上的冲击力,那他肩膀上的疼痛更能让谢容知道宗赤淮有多疼。
他不过是疼了一下而已,宗赤淮却是徒手去掰开那些沾了毒液的獠牙。
“那种赢有什么意思?”宗赤淮侧首看他,眉眼一扬,语气轻狂,“不得堂堂正正的来?”
“不过,我现在挺赞同你一句话的。”
“什么话?”
“浮元蛇是假的也挺好。”
他目光定定落在谢容受了伤的肩膀上,直白又坦然,“至少你出去了,肩膀上的伤就会消失了。”
谢容蓦然停下,脚下生了根般走不动,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刻,他竟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宗赤淮他...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