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官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带着警卫队去了下一个宿舍调查。
人走了,宗赤淮瞬间把矛头对准了谢容,面带嘲讽地挑了下眉。
“我还以为你多嚣张呢,还不是要对着刘教官好声解释。”
刚才那副场景,宗赤淮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他急着过来就是要看看这个人要怎么倒霉的样子。
“你也不过如此。”
宗赤淮扬着脖子,红耳钉在黑发中一闪而过,狷狂的眉眼挑衅似地挑起,还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连我都能清醒,宗少爷却还在发狂。”
谢容也挑眉,嫌弃又鄙夷,“Alpha的基因都压不下去,和没脑子的野兽什么区别”
“你说我是没脑子的野兽?!”宗赤淮气笑了。
“难道不是?”谢容勾着唇笑,看在外人眼里无比挑衅。
“连信息素都挨过不去,少爷您可真狼狈,说几句实话也受不了,要不还是回去多待几年,或者多看看几个Omega。”
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说过宗赤淮。
宗赤淮一怒之下!
…怒了一下,还很心虚。
换了平时,他一定要给这个臭脸挑衅怪一个教训。
可今天他确实还没扛过去,还差点被诱导着发热了。
更羞耻的是,他做了个春梦!
梦里有个Omega,特别香、特别甜,就是身上硬邦邦的,但抱起来很舒服。
宗赤淮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是白玉兰的清冷香气,绕在鼻尖让人沉迷眷恋,他想玷污这朵白玉兰,想占有他。
可是他越急切就越不得章法,手腕还酸痛不止。
然后梦就醒了,只留下了他酸痛用力过度的手腕。
宗赤淮摸到唇峰上的伤口也只以为是自己在梦里咬的。
他很恼怒,自己居然没能抵挡住Omega信息素,当下说不出话让谢容给反击了回来,阴沉地盯着人看。
视线凌厉仿佛要把人给洞穿。
谢容轻飘飘瞟了他一眼,抬步走了。
宗赤淮一口气堵在心头,很是不痛快,这谢容果然是他最讨厌的人。
他冷哼一声,跟着走进宿舍,把门关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