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又觉得他能多忍受这铁链一天了。
就算小狗不和他说话,拒绝交流那又怎么样?他会赚钱做饭就行。
就这么过了三天,难以忍受的人变成了岑溪安。
岑溪安发觉,谢容过于安静了,除却第一天隔着房门和他说话,找借口让他心软放了他之外,小叔叔竟然都没有和他开口说话了?!
是意识到,他不会将他放出去,所以沉默了吗?
岑溪安想,不对,容容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忍受被关起来,失去所有只能依附他。
他一定会想办法逃走的。
也许这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岑溪安勉强压住心里不安的感觉,他不可能放谢容出去的。
把他关起来,只要容容在这个世上最需要的是他就可以了。
然而岑溪安等了又等,只有无尽的焦灼。
他发现铁链还缠在谢容的脚上,封住的窗户已经落了一层浅薄的灰,并没有出现有人动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岑溪安心中愈发慌乱。
他感到了变数,这让他产生了新的恐惧。
他宁愿谢容打他、骂他,甚至于恨他,什么负面情绪他都接受且甘之如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
是的就是平静,太平静了,令岑溪安感到不安,他自己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岑溪安活得很压抑,有句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直接选择变态了。
但是变态也是有个过程的,最开始,他只是抑郁,也就是自毁倾向。
后来岑溪安选择了变态,他想为什么他要去死,该死的应该是那些人才对。
或许是经历过这一段,谢容的不对劲在岑溪安看来就像是抑郁。
这个猜测令他心神慌乱。
万一呢,虽然容容很要强,比起抑郁,应该会让这么对他的人抑郁,可万一真的呢?
他暗戳戳地在网上查精神患者的资料,尤其是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