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反复无常的岑溪安还真就这么撑了下来。
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疯狂给谢容打电话,让谢容安心的处理完了保镖公司的事。
公司一开始的难题就是不好开张和人手不够。
前者是市场方面的竞争,后者则是新公司的通病了。
不好招人,不确定因素太多。
这时候王彪的存在就很有意义了。
王彪开头是不情不愿的出钱了,但为了出心里的一口气,他愣是决定要好好干。
没道理钱他出了大头,结果好处什么的全让谢容占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谢容拿着他的钱玩票。
五万都能让王彪记一辈子了,别说后头开公司一直是他在出钱。
这帮穷鬼!!!
王彪万分不满,没见过每次出去吃饭都要他请客的。
他不干了,说没钱了,这帮人居然和老板哭穷,被老板训得唯唯诺诺地,一声不敢吭,还主动留下来洗盘子。
指望谢容发火,给老板一个教训那是不可能的。
主动洗盘子就是他提出来的。
虽然这家伙打碎了三个盘子,害王彪事后还得赔盘子钱。
无语,真是太无语了。
没见过这么穷的,所以王彪不想让自己的钱打水漂只能更加努力干活。
在意识到人手不够,他们可能会亏本后,王彪立马拉了之前的小弟入坑。
不仅如此,他还喊上了之前认识的狐朋狗友。
等人来了,谢容负责冷脸震慑。
赵文栓则负责给他们洗脑,大饼一个接一个的画,完全看不出他是个戴二手双色眼镜腿儿的穷逼。
其实谢容也可以洗脑,不过经讨论后,一致决定老大是要有神秘感的,这些事不需要他出面。
王彪不满了,“我不也是老大么,这钱我出的最多,怎么说也是最大的那个老大。”
赵文双扶了扶眼镜,“彪哥,谢哥最近脾气不好。”
“我作证啊,栓子可没别的意思。”孙元明搭住王彪的肩膀,“老谢最近忙,没睡好,脾气可臭。”
王彪硬着嘴,“他脾气臭不臭关老子屁事。”
“谢哥你来了!”大强声音提起。
“你们聚在一起说什么?”
清冽的声线如寒山下泉水结冰,哐啷碎落,悦耳间带着危险。
落在王彪耳朵里,已经不是带着危险那么简单了,而是杀意剧增。
冰棱子哐啷碎在他头上,扎穿他脑子,串起脑花的危机感,让王彪欻一下起身,“老大,我没说什么。”
“我和这些人偷懒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这就去干活了。”
王彪僵硬的绕过谢容走了,到了最后小跑着离开。
王彬彬怒道,“龟孙子,你在这挑拨离间呢!”
谢容摸了摸自己的反派脸,神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却显得高深莫测,有种深沉的凶狠。
说的文艺了,在周遭小弟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