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朕让你去给徐娇娇送药品,你都是白送的吗!”
伴君如伴虎,高声后背起了冷汗,“奴才确实敲打了裴二夫人一番,只是......”
漏了淮安郡王府。
“好了,怀安他妻子估计受惊不浅,你带太医去看看吧。至于乐安,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让她在家里给她母亲侍疾,不许出去了!”
高声立马带太医去了淮安郡王府,将皇上禁足乐安县主的消息带到。
“什么!皇上要禁我的足?”楚慈生不可置信。
“县主啊,那徐娇娇再怎么人微言轻,也是皇上下旨赐的婚。您眼里还有没有皇上了!”高声声音不由得尖厉起来。
躺在床上的郡王妃立马道:“不敢不敢,乐安不敢的。只是她太爱裴钰,眼里容不得沙子才会做下如此骇人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再闯这样的祸了!”
高声甩着拂尘走了,楚慈生气得砸了两个杯子。
“皇上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闭嘴!”郡王妃一脸惨白道,“你还看不清皇上的用意吗!他只让太医来,一点补药都没有赏赐,还叫高声来敲打我们,明摆着是站在裴显那边!”
楚慈生面目狰狞。
“好了,此事皇上也不追究你了,你不可再生事。而且这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怎么能做的如此粗糙,叫人拿住那么明显的把柄!”
楚慈生讪讪,“母亲教训的是,我以后行动,定会和母亲商量一番。”
郡王妃捂了捂额头,“你先在家里好生待几日,等你父亲到京了,让他去跟皇上求个情。”
“都闹成这样了,皇上为什么不干脆取消我和裴钰的婚约!”
“你别胡闹了!”郡王妃板下脸,“方才说了你是为了裴钰,吃醋才对徐娇娇下的手。你现在要解除婚约,是想承认你藐视皇权,公然抗旨吗?”
楚慈生将手上的帕子撕扯得变了形,“等我进了国公府,我一定要玩死徐娇娇!”
而此时的徐娇娇,方从未眠居的大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裴显不怒自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