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清荷院折腾了那么半天,徐娇娇在回去的路上直打哈欠。
“二少夫人,今日您表现的非常好!”剪霜笑看着徐娇娇。
徐娇娇半个哈欠卡在中途,瞬间明白过来。
“世子爷有什么指示吗?”她可没忘记这尊大佛呢,毕竟他当初找上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是“裴钰妻子”的身份。
据徐娇娇住在国公府这几日的观察,大房和二房关系势如水火,只能存在一个。而裴显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直接灭了二房;而二房眼馋国公府的爵位,得不到也不想放弃国公府带来的尊荣。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您以后也这么配合就行了。”剪霜笑道,“其他的,来日方长。”
徐娇娇听到这句话都快哭了,她只想尽快从这个牢笼里脱身。
徐娇娇的早饭是在未眠居用的,好在裴显不在,不然她觉得这顿饭咽不下去。
可裴显不在,剪霜裁冬二人易没有放过她,光是餐前礼仪就听得她两眼昏花,这饭吃的也没滋没味。
好不容易吃完饭,门房那来报,沈万千带着徐娇娇要找的人来了。
徐娇娇十分高兴,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见客。
孙兴家的媳妇被沈万千带进国公府的时候,忐忑得不行。她是漠北来的,初入京城的时候,只觉得繁华迷人眼。
漠北的肃穆和战事让她麻木,京城的富贵和繁华冲击着她的所有感官,令她有了巨大的落差。
她惶恐不安,不知道是哪个故人要见自己。
等见到穿着锦衣的徐娇娇时,她大吃一惊。
“娇娇?”
“孙家嫂嫂!”徐娇娇高兴地将她迎进门去。
打量着这个比她在外城租的房子还大的院子,孙兴家的眼里都是诧异和难以相信。
“你现在住这么大的家啊?”孙兴家的不可置信。
以前她丈夫总和她说,裴钰看上去不像普通士兵,识字会武,还有一口京腔,说不定是富家子弟去前线立功的。
她看着当时和那些士兵混在一起,浑身臭烘烘的裴钰,总不信丈夫的话。现在她相信了,因而心里的落差也更大了。
“这里不是我家。”徐娇娇将自己被污蔑成外室的事情和孙兴家的说了,她恳求道:“只要嫂嫂给我作个证,我就能回家了!”
孙兴家的惶恐不已地看着她,“为啥啊?漠北那地哪里是人能待的!你看俺们家孙兴,拼了命的立功,不就是为了带我们一大家里都出来吗!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咋还想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