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屋子里只有两床陈被,被子厚重又不暖和。徐娇娇将自己的袄子都取出来穿在身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取暖。
这国公府虽然大,可没有一点值得她留念的!
另一边婆子受了委屈,哭跑着到了二夫人柳氏的面前。
“夫人!那徐氏竟然找了大房的人给自己撑腰!您看看我这脸!”
柳氏看着婆子脸上两个巴掌印,顿时火气上涌。
“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婆子立马添油加醋道:“奴婢领您的命令去找她,谁知她根本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奴婢在她那儿左等右等不到,后来瞧见大房的裁冬将她送回来,奴婢一时心急,就问她去了哪里!
谁知那裁冬上来就打了奴婢两巴掌,说轮不到奴婢管!夫人,那徐氏怎么都是少爷的女人,奴婢是担心她毁了咱们少爷的名声啊!”
柳氏气得差点将手上的帕子给撕了。
这裴显是什么意思!早上在乐安县主面前下她们二房的面子,管他们二房的家事。现在连她儿子的女人都要染指吗!
“徐娇娇这个贱人!”柳氏不敢对裴显发火,但在这个院子里拿捏一个女人太容易了。“给我断了这个贱人的伙食,明日她就老实了!”
婆子脸上一喜,“是!”
徐娇娇这个贱人,她们夫人出手就能玩死她!
柳氏进了侧房,看着坐在地上玩的裴毅,脸上露出宠溺的神情。
“乖孙,这些玩具好不好玩呀?要不要祖母再给你买点?”
“祖母最好啦!”裴毅扑进柳氏的怀里撒娇道。
柳氏疼爱地摸了摸裴毅的头,“那祖母问你,是祖母对你好,还是你娘对你好啊?”
裴毅睁着大大的眼睛,想了一会儿,道:“娘亲对毅儿也好啊,就是没有祖母这么大方!”
柳氏立马道:“我的乖孙啊,你可被你娘给骗了!你知道吗,你娘昨晚要跑,祖母在她包袱里搜出三百两银票!她有这么多钱,竟然让我的孙儿吃不好喝不好!”
裴毅瞪圆了眼睛,“娘怎么能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