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是那种结果，最后便宜的也只是鬼族一方，没必要发展到那种地步

所以石袁山在苦恼了一下之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想收他为弟子我没意见，但是这件事必须等云岚回来之后再说，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

“等云岚回来我出面帮你劝说她，让她同意把我身后的这小子让给你，如果我出面都不行，我就让方天出面，你也知道云岚那孩子对方天的感情，只要我那徒弟开口，云岚不会拒绝！”

看到木衫目光变得越发冷漠，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手，石袁山不敢拖拉立马将自己的建议全盘托出。

对于卖弟子这件事，石袁山没有半点歉意，甚至反而希望自己那弟子能和云岚发生些什么，说不定在他死之前，还能抱抱徒孙，那他这辈子真是没什么遗憾了！

而听完石袁山这番话之后，枯木老人眼中的冷漠稍微缓和了一些，并且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想石袁山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对于石袁山承诺当说客的这件事，枯木老人倒是没怀疑，对于为什么找云岚，枯木老人同样没什么疑惑，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太过激动而没有想到他想收的年轻人师父是谁，那么在听完石袁山的话会后，他同样觉得云栖峰的云岚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而石袁山的建议虽然不能确保云岚会答应，将他看中的那名少年让给自己，但只要云岚答应了，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弟子。

从名义上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他既可以不用在抢完人之后封山，他们枯荣一脉也不会让人诟病，他也能正大光明的收弟子，可以说是一举三得。

但终归还是有风险，万一云岚咬死不答应，他到时候再想抢人，那就完全没戏了，但是现在只有石袁山一个人在这，最起码还有一线希望能抢到弟子。

只要他把人抢了带回枯荣峰，到时候只要大阵一开，除非整个枯荣一脉全毁了，否则没人能将人抢出来。

一边是光明正大的收取弟子，另一边是被拒绝的可能性。

所以枯木老人犹豫了。

不过不管是思源还还是枯木老人，他们似乎都忘了他们谈论对象的感受。

虽然面前的两个老头只说了几句话，米阳还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过这两个老头好像是误会了些什么。

沉思了下，只见米阳望向枯木老人：“前辈！”

米阳一开口，石袁山和枯木老人就都把目光投过来了。

紧接着，米阳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我们的师父是唐清，而不是这位前辈说的云岚。”

米阳这话一处，枯木老人眼中就精光四起，不是愤怒，而是震惊，脸上的神情变得充满了不可思议。

石袁山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眼角却轻跳了几下，显然石袁山的心里并不像他脸上变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石袁山刚想出声质问。

结果却被一连串的悲凉笑声抢了先。

“哈哈哈......”枯木老人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仰天大笑了起来，再配上对方眼角上的眼泪，让人看着就感觉到一股悲伤之意。

这一连串的大笑，笑了很久。

那充满悲意的笑声也在空中回荡了很久。

突然某一刻，笑声戛然而止，枯木老人也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