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他封行止想得美!
折剑点头离开。
没多久又回来,“钟小姐请快些随我来。”
一路到了正院。
等见到封行止,以及地上那一大团带血的绷带,钟婉意忍不住皱眉。
“你这样不遵医嘱乱来,伤永远也好不了。”
她从没见过什么人,如他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这是在教训谁?”封行止抬眸,眼神锐利,气势迫人,“或者诅咒谁?”
钟婉意是出于好心,又知道他凶归凶,却讲道理,所以并不过分怕他。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服软告罪:“民女失言。”
骨气比不得好好活着重要。
饿了几天,她无比清楚自己身在太子府,一切都得仰仗于他。
就把他当从前的生意伙伴维护好了。
这么想着,她主动过去蹲下,替坐在椅子上的封行止止血换药。
一边轻轻动作,一边还细细将之前说过各项叮嘱重新交代一番。
而她的委曲求全,落在封行止眼中,却成了纯然的攀附讨好。
所作所为,只为谋求钱财权势。
不过,只要她才能配得上,钱权,他给得起。
甚至可以暂且不计较她冒名顶替的罪过。
“忠诚乖顺地留在太子府,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封行止抬起她的下巴,垂眸端详她漂亮的脸。
这算是肯定她的能力了?
钟婉意眼睛一亮。
她是不是能有安稳日子了?
“第一个要求,我要吃肉!”
她真的好饿。
“什么肉?”封行止微微一怔。
马牛羊,鸡狗猪,除此上下三品,便是鹿,虎。
更难得一见的是……
难道她想吃的,是国之祥瑞,鹤肉?
“鸡。”钟婉意不解他为什么神色逐渐凝重。
她忙前忙后,饿了这么久,吃个鸡很过分?
堂堂太子这么小气?
“不然,”她斟酌着退了一步,“猪肉也行?”
封行止:……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