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董,真是巧啊,您这是来休息?”
“约了人在楼下吃饭,对方有事要晚点才到,我就先上来休息休息。”
“这样啊,正好我要下去吃饭,要不我们先吃?”
“不了,下次吧。”
……
在钟继平踏入骊园十分钟后,钟箐也赶了过来。
包厢里,楚玉清独自站在窗户前,手里端着酒杯慢慢品味着。
听到身后有推门声,她回过头,看到进来的人不由有些意外。
钟箐全然不复往日的优雅从容,神色仓惶,头发散在脑后,满目焦急与惊慌。
她扫视包厢一圈,没看到沈明珠人,立刻冲到楚玉清面前。
“明珠人呢?她在哪?!”
楚玉清气定神闲的望着她,“你不是想摆脱你爸,摆脱钟家吗?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你觉得实在愧疚,我们可以考虑多给她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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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钟箐拎起桌上的红酒瓶敲碎,锋利的酒瓶碎片抵在楚玉清喉间。
“说啊!明珠她在哪?是不是在楼上?哪间房?”
楚玉清并没有受到威胁,反而淡定的将脖子往前凑,任凭尖锐的酒瓶割破她的皮肤。
殷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脖颈流入衣领。
她闭上那双与钟箐如出一辙的茶色瞳仁,“你动手吧,我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钟箐崩溃的扔掉手里的半截酒瓶,“你不肯说,那我去找严屹!”
楚玉清拉住她,“你疯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要毁了你的终生幸福吗?你爸已经同意了你嫁去严家,你以后会是明正言顺的严家主母,没有人能越得过你去。”
钟箐回过头,满脸嘲讽,“是你疯了,你们敢动沈明珠一根汗毛,不止是我,你和爸,还有整个钟家,严屹统统都不会放过!”
梦玉清惊愕,“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会跟沈明珠成为朋友,还有严素姐、宁远、庄雪琦、宁远,你以为她凭什么能得所有人的照拂?”
“你是说……严屹对她?怎么可能!?”
“妈,你自己选吧,是及时阻止这一切,还是我打电话把严屹叫来,我们一起完蛋。”
尽管对严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