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父皇,当面喊冤,澄清此事,你和我一起去。”
“刻不容缓,快点出发。”
对他而言,这种飞来横祸般的冤枉,简直是奇耻大辱,恐怕害他彻底失去当储君的希望,也怕动摇自己的王爷地位。
如果因此获罪,失去王爷的身份,他只能从凤凰变成山鸡,根本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和本事。
面对催促,宁王妃罗氏却格外冷静。
与沉迷酒色的草包丈夫不一样,她是致远学堂教出来的才女。
她早就看出来,丈夫没有争夺皇位的真本事。退而求其次,丈夫这辈子不闯祸,好好保住王爷之位,将来她生出嫡子,再把这王爷之位传给嫡子,便万事大吉。
此时此刻,她冷静地道:“王爷,稍安勿躁,暂时不要进宫。”
宁王一屁股在暖炕上坐下,姿势大大咧咧,双手叉腿上,神情不悦,问:“为何不去?”
“别人没冤枉到你头上,你才不急。”
小郡主眼神懵懵懂懂,似乎听不懂父母的对话,低下头,继续玩木马。
木制的马儿摇摇晃晃。
宁王妃罗氏情绪稳定,不骄不躁,详细解释:“王爷,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我肯定向着你。”
“其一,目前没人来找我们问罪,消息来源是密探。”
“如果我们提前去皇上面前澄清,便有做贼心虚、对号入座的嫌疑。而且,会暴露我们四处安插眼线、打探消息的小动作。”
“结果,恐怕会使我们的探子暴露身份,以后帮手变少,帮我们的人也会因此寒心。”
“其二,刺客被严刑拷打,胡言乱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