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听完,笑意渐渐凝固,随之而来的是一丝忧虑,“这未免太贵重了。”一件毛衣完工,所付出的辛劳,安盈亲自体会过。
“我自己织了一件,这不是毛线余下不少,就想着再织一件。”
安盈岂会听不出来对方只是在敷衍自己,看着张姨手里已经织了一半的毛衣,安盈知道多说无益,便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张姨见对方妥协,这才重拾笑容。
接着,安盈就听到张姨开始唠叨。
“先生刚接管家里的公司时,正年轻,那段时间他总是没日没夜的扑在工作上,工作期间犯了好几次胃病,”说着说着,张姨停顿了一下,嘴里长吁一声,脸上布满心疼。
安盈静静听着,张姨守着自己的这几天,总会无缘无故的讲一些薄少缙的事,其中深意,两人都十分清楚,安盈也没点破,由着张姨讲。
“就因为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都没时间去交女朋友,所以这些年他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身边连个知冷知热枕边人都没有。”
“咳咳......”安盈假意咳嗽一声,打断了对方的话,不忘提醒对方,“你昨天说他之所以单着,是因为他有洁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