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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你愿意让我咬一口吗?”
“不是那个意思。”尤鸽摇头:“是……我做不到成为alpha的附庸品。虫族没有消灭,联邦内部不稳,我不愿被情爱束缚手脚。很抱歉我要毁约了,不会成为你的omega。”
萧渔半眯眼眸:“……”
“还以为什么话呢,我不同意。”
他把尤鸽的手扯了下去,伸了伸懒腰就去隔壁房间了。
尤鸽神色不怎么好看,片刻后他的耳麦传来了舰长的联络,他立刻接下。
舰长:“你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只是我路过你的房间,想着你说太累了,给你送一些水果。”
“多谢关心,放在屋内就好,我这就回去。”尤鸽站起身来离开地下室。
在离开后的十分钟里。
地下室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撕裂开来。
只见萧渔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那件洁白无暇的大褂已经沾满了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他的面庞毫无表情,宛如雕塑一般冰冷而沉静,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怖氛围。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术刀,刀身闪烁着寒光,原本干涸多年、早已凝固的血渍此刻再次被鲜红色液体所沾染,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而在桌板上,一只可怜的小鸽子正痛苦地抽搐着。
它的嘴巴被紧紧封住,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叫声;那双原本应翱翔天际的雪白翅膀已被残忍地剪下,仍在无力地扑腾着。
然而,面对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萧渔却显得异常冷静与淡漠。他似乎对小鸽子的挣扎毫不在意。
只是专注地将那两片染血的小翅膀洗净,嘴里哼着诡异的曲调,慢慢的地制作成精致的标本。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娴熟而利落,仿佛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