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你的毒是全解了么?”
南宫煜认真的说道:
“没有。还有些余毒未清,不过我现在有药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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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儒捋了捋胡须,转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你回头就给你祖父祖母写一封信,把瑾之的情况说一下,让他们也放心一些。”
谢子暄行了个礼:
“是。儿子记住了。”
谢道儒又道:
“别说没清干净,就说治好了。”
谢子暄又点了点头。
南宫煜言道:
“我亲自给外祖父他们写吧。”
谢道儒哼一声道:
“你向来只报平安的人,他们不会信的。不过你上次给我看过你们画的像,你倒是可以画一个你的和你媳妇儿的给你外祖父寄去,让他们看看也心安多了。”
“是。”
南宫煜恭敬的回道。
然后四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默。
谁也没说话,也没有互相看对方。
但南宫肃在这种ngeukq下找到了结点,就是似乎自己不该存在。他们都在等自己走,自己走了他们才好商量一样。
那就一句话:
自己是个多余的!
南宫肃有这个意识后,有点难堪的站起身来,然后行了个礼道:
“舅兄且坐一会儿,我先去前院的书房处理点儿事。”
谢道儒点点头道:
“好。”
谢子暄弯腰送了南宫肃出去后,自己也主动的就出去了。
谢道儒这才说道:
“那三个人请假与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