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锄头么?那天我挂在窗户底下就没了,原来是到车肇兴到车胖子家修理车玉梅的那一亩三分地了,还用的正地方啊,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大家快来找自己的东西,这家都不是好玩意。”
胖子一张脸一会红一会紫,心里把车肇兴和车玉梅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心道我的人生完了,至少这个村呆不下去了,别个不说自己偷得那些东西也不是小数目。
此时最高兴的就是朱明新,盗窃,强健,这归到一起是刑事案件,自己上任第一把火正愁没地方发,现在就送来了,自己的地位稳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副所长正好是车肇兴和车胖子的亲戚,这个案子足以把对方压制住,只要自己操作得当,对方年底就得滚蛋,想到这里暗暗朝着满仓竖了个大拇指。
“把这三个人给我带上车,小何给其他人录笔录,那个村长是谁善后一下。”
指挥手下民警给车肇兴戴上手铐,屋里车玉梅也被带上车,此时车玉梅下身就围了一个床单,因为衣服被喜子娘‘不小心’掉尿桶里了。
“我的衣服……”
“住嘴,特么的有胆子偷就有胆子给老子光着,搁到前两年让你游街,兔崽子,在我的辖区犯事。”
车肇兴还想穿裤子,朱明新果断拒绝,就这样若有若无的手电光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个围着床单的女人,配上一名脸上被挠花了的胖子,在一众赌徒的注视下上了车。
“谁摸我,把手拿开,警察有人摸我!”
三轮车上本来就很挤吧,车玉梅这么风骚的穿着立马受到了优待。
“闭嘴,在家里偷还有脸说这些,老实给我呆着,都给我老实点。”
手电光直射着车玉梅的眼睛,最三轮车缓缓发动,满载而归的朱明新冲着满仓眨眨眼睛。
“嘎嘎嘎……太好玩了,车肇兴那个坏蛋终于被收拾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都说严打呢,这个孙子估计得判几年,大哥咱们买一挂鞭放庆祝一下,终于把这个混蛋抓起来了。”
“来,我给你们学学小广播那样子,我呸,你就是强健,人家在家睡觉好好地,忽然感到身上压了一个人,然后一阵剧痛……我告诉你们,那个公安都听不下去了,嘎嘎……”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喜子和满意聚在满仓家里围着磨盘绘声绘色学着听来的消息,满仓笑的肚子疼。
“接下来咱们要这么做,过来……”
几天时间下来,这桩轰动猪蹄河流域的大案算是尘埃落定,因为某些人的缘故,车肇兴定了强健,进去了。
小广播车玉梅成了受害者,按照规定车肇兴家里得给赔偿,朱明新在满仓的运作下给与了‘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