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副班长张阿弟对他的同志们说:
“咱们千万别像过年杀猪那样,挨了一刀,被摁在那里接血不说,还等着开水!
就算他娘的脖子上捅了一把刀,咱也得挣扎挣扎吧!
拱不翻狗日的,也要溅他一身血!”
大家一听,都同意他的观点。
大部分战士都在说着:
“咱们早就够本了,再杀的都是为下辈子杀的了。
班副,你放心,我们没有一个是熊包,不就是死吗?”
“怎么叫死?多难听,咱这是牺牲,光荣牺牲!”
“死咱不害怕,可惜就是这辈子还不知道女人是啥味道呢!”
“啥味道?告诉你,肉味!”
“就肉味?真的?那说的那么悬乎干什么?那也没有啥遗憾的了,老子在一连哪天少了这个味道?”
四班副说:
“得寸进尺了哈!知道吗?天堂的人都不穿衣服,你上去了慢慢看不就得了?说正事了!
我看这样,咱们可不能便宜了敌人,想让咱们都完蛋可没有那么容易!
咱们一会儿分成两拨,一拨待会儿悄悄的运动到咱们现在位置的对面去,掩蔽下来别动。等这边冲出去给他娘的一折腾,那边就趁机朝相反的方向突破,能活一个算一个!
突出去的人马朝北向山里转移,寻找连长他们。
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