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忽然笑了,本来有些不和睦的气氛被这个笑容打散。
“钱大哥,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花瓶,我从小也是在大院里长大的。
这些弯弯绕绕我懂,只是不想参与所以才选择了跟政治经济没什么关系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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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以你的身份背景都需要忌惮让步的,到底是谁?
一共就那么几个,不是吗?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盯着我的男人欺负?”
她在笑。
只是目光慢慢冷了下来。
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男人受委屈了也没有放弃坚持本心。
她更清楚,就算是父亲来了,作为一方军方大佬,来了也没用。
就算是要报复,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只能通过其他的手段来报复。
问题在于,她不知道这个锅到底有多大。
而无论这个锅有多大,她都不能现在答应钱景铭任何条件。
钱景铭的人情,大不大?
花钱都买不来的东西。
但是她需要吗?
陈平安需要吗?
至少现在是不需要的。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钱景铭摇摇头,“我很想把我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但是没办法,我现在是摘不干净的。
而且第一个去跟陈平安谈的人就是我。
牵扯太广了。
你认为现在国内需要我忌惮的人还有多少?”
他笑了笑,“九个人里面我爸排第一,有谁是需要我忌惮的?
可以说,我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至少在我爸上去之后我也没给过什么人面子。
如果不是因为大势,为了国家的利益,我有必要专门针对什么人么?
钱权我都不缺,兰香,你觉得我会因为什么必须要逼着陈平安答应背锅?
为什么别人不行必须是他?”
兰香不吭声,看着他。
钱景铭叹道:“他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