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最后,他也要将这些人绑在大乾这架战车上,
这也算是对他们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的一点利息罢了。
至于说什么狗急跳墙,世家联合起来造反?他更加不会在意。
一方面经过这次大战,虽然大乾气数尽了,但这些世家的又何尝不是遭到了重创?
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即便不动手,这些人大概率也不会站在他这里,既然不臣服于他,那便只有一条路——死!
伴随着一桩桩罪证被逐一念出,大殿内文武百官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阵巨响,整个人陷入了惊愕之中。很多人听到这些指控,面色瞬间煞白,浑身颤栗,几乎站立不稳。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刘武烈,脸上挂满了惊骇与愤怒,难以置信地质问道:
“圣上,您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要在这个时候清算我们?”
“兔子急了尚且还会咬人,您非要作得如此绝吗?”
更有人气急败坏的发出一声声怒喝,质问道:“现如今整个大乾您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
“陛下您这样一意孤行,无疑会将大乾推入灭亡的深渊!”
然而,面对群臣的愤怒与恐惧,刘武烈却满不在乎。
他坐在龙椅之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冷漠和不屑,冷喝道:“你们当真是老糊涂了,就算如今大乾日落西山,但只要我坐在这皇位上一日,我便是大乾的皇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们现在的财富只不过是我大乾历代先祖赏给你们的,如今朕做的只不过是重新收回,再分天下罢了。”
“只要我还站在这里,就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刘武烈依旧无动于衷,他冷冷的注视着群臣,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声音如寒风刺骨,“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斩立决,家产充公……”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入了群臣的心中,面色尽皆煞白,心中满怀颤栗。
话音落下,
只见一个个侍卫鱼贯而入,冷酷无情的满朝的文武大臣带走。
任凭他们如何哀求,在片刻之后都只会化作临死前悲惨的哀嚎之声,再无声息。
而与朝堂上的行动形成对应的时候,这一个整个京都之内各大豪宅都被冷酷无情的禁卫团团包围,从里面成箱成箱的搬出黄金。
在其他州,他的掌控力或许没有那么强,但是在这天子脚下,在这汉州,他还是有着皇帝的权威,说一不二的。
而且杀了这些大臣们对于现如今的大乾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因为他所处理的都是些尸位素餐、可有可无之辈。
至于真正的干事之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也就不会受此牵连。
况且对于那些人而言,这次的肃清更是好事一件,因为他们的地位也会随之提高了。
至于央州以外的其他地区,他早已不在乎了。
倘若就连央州都不能守住的话,要其他的州郡又有何用。
哪怕是当亡国之君,他也要拉整个大乾一起陪葬!
……
而与大乾紧张肃杀的气氛不同,已经被拿下的江华郡、央州则是一片欢欣雀跃的场面,所有的百姓都在欢迎着义军的到来。
而与此同时,林仲云登高望远,眺望着汉州的方向,若有所思。
一旁的袁景新接过最新传来的情报,递给林仲云,沉声说道:“启禀武王,北蛮边境,由于北蛮得知了镇北王全军覆没的消息,现如今已经大军压境,攻破了边境防线,如今正在南下。”
“嗯!”
林仲云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对于北蛮南下这个消息他并不意外。自从当刘九仞率兵南下围剿他们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对于北蛮,他的态度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无论如何,义军与北蛮之见终究会有一场大战,甚至在他心中,覆灭与北蛮的大战要远比覆灭大乾重要得多。
“那大乾呢?央州之内可有什么动作?”林仲云紧接着继续问道,毕竟现在这次算是将大乾的底蕴彻底打光了,想必那位少年皇帝此刻正急得跳脚,甚至一个弄不好会出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那种情况。
“启禀武王,我正要和你汇报这件事。”
袁景新低头说道:“根据我们的探子来报,据说那位少年皇帝在第一时间就以雷霆手段斩杀了朝中的那些奸佞之臣,并且将所要抄家得来的财富大肆分给周边百姓,更是下了罪己诏,将朝廷先前的昏聩行为推到了那些世家大族身上。”
“现如今周边的局势已经被他稳住,民众对他彻底改观,朝堂之上更是成了他的一言堂。”
“哦?看来倒是我小瞧这位少年天子了!”
听到这里,林仲云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打世家,收民心,如此凌厉的手段,倒也是难得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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