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缺既然轻描淡写地揭过去,她也不会刨根问底,两人相处,总得适当地给对方留出空间,如果事事都问清楚,那不把人逼疯?
面对丰师姐饶有深意的笑容,雪初五明艳笑道:“管他呢,平安归来就好。”
“师妹这话像是在糊弄我啊。”
“岂敢岂敢。”
“呵呵。”
雪初五扶了扶被风吹动的耳饰,语气平静道:“以前我等师弟十年,矫情点说委实日夜熬煎,心如劫灰,所以在乎的不是师弟杀了什么人或有什么惊艳之举,而是每次跟他分开以后,再有相见之时。”
丰滢皱眉捂腮,“这话酸的我牙疼。”
“那师姐就疼死吧。”
“哎……”
雪初五眨了下眼,笑道:“丰师姐继续在这儿捂着,傲寒独立,我可得去指教师侄们修行事宜了。”
“等等,本师姐有话嘱咐你!刚才师兄弟在旁,有些话不便明说,陆师弟自堂口大战中一骑绝尘,筑基中已无敌手,进入新济境内对付绝不是三名筑基,很可能击杀了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