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在爱丁堡的那几天,周聿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的跟她通着电话。
熬到她回国那天,一上飞机,配备的医务人员就先来给她把了脉,做了一些基础的检查,消息即刻传回京北。
一切正常。
十个小时的飞行行程,到的要稍微早一些,周聿白早早就在出口处等着她。
桑南溪在人群的簇拥中看见他,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周聿白忙上前接住她:“跑什么,慢一点。”
桑南溪环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香味,无比的心安,她嘟嘟囔囔地开口:“我没跑,况且我哪有那么娇气。”
周聿白捏了捏她的鼻子,“是,你不娇气。”
他拥着她上车,车子直接往医院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她跟着护士的指引进行一项又一项检查。
周聿白全程扶着她,弄得桑南溪倒不好意思了,去拉他的手:“我没事的呀,你别那么紧张。”
然而,有些人置若罔闻。
进办公室的时候,老教授不免要打趣上一句:“等南溪这月份大了,你怕不是连地儿都舍不得让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