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顺着廉修远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姜喃在廉修远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忙不迭地解释：

“廉总，姜小姐她虽然写的职业是混子，但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混子。”

陈导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顿了几秒，陈导决定摆事实讲道理，道：“她混得挺好的，混音乐圈都混成J神了。”

廉修远沉默着没说话。

姜喃何止混音乐圈。

人还混董事长圈。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被从外面敲了两下，紧接着星云成团的九个人走了进来。

廉修远的视线直接落在了站在最后的姜喃身上，眸光神色复杂，偏头看向陈导，“陈导，我有点事情想和姜……喃单独聊一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自然方便。”陈导笑眯眯地将其他人带了下去。

会议室里只留下了姜喃和廉修远。

姜喃掀眸，拉开一张凳子坐下来，眼底又狂又野，“专门来找我的？”

“董事长不当，跑来自家节目里面当练习生？”廉修远薄唇微抿，表情怪异，“我看到名单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姜喃面不改色，“微服私访而已。”

廉修远：“……”

姜喃继续，“所以我也很忙的，你没事儿别找我。”

她顿了两秒，又悠悠然道：“有事，也别找我。”

她只想躺着。

“这事还非得找你。”廉修远将特助找他要S级合同的事情言简意赅地提了提，末了总结道，“不签你，汇月星的人都会觉得我没眼光。”

至于，签约姜喃？

特么怎么签？

整个汇月星都是姜喃的，还签个屁合同。

廉修远在脑海中仔细斟酌了片刻，提议，“要不然，我在公司内部直接宣布你是汇月星传媒的董事长得了。”

“不行。”姜喃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理由是，“这样以后不太方便微服私访。”

廉修远：“……”

好一个冠冕堂皇不想管事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