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显然是个正直的好同志,没有因为文沁长的不那么标志就有什么别的想法,比如说配不上他英明神武的明夏哥之类的话:“嫂子你这样想就对了,我们明夏哥绝对是个举世难寻的好男人,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撒手不管啊。”
文沁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出来,这个余麦跟解明夏是真的关系很铁的那种,今天算是一个意外的好消息了:“怎么?难道有别的人对解明夏同志……”
余麦神秘兮兮道:“嫂子,真的不是我故意要说啥,你也别多想,我明夏哥绝对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就是厂里最近来了一个女同志,我们都觉得那个女同志,对明夏哥有点那个意思。”
余麦说完立马又换了个口气道:“只是那个女同志有点那个意思,我们明夏哥绝对没有,就是她刚来,她又没明说,咱们谁也不好意思跑去跟他说,明夏哥有媳妇了,让她自重。女生嘛,脸皮薄,所以,嫂子你多来几趟厂里,让人家白同志知难而退就行了。”
“白同志?”文沁故意问道,“是那个给我们送皮鞋的白珀同志?”
“啊,嫂子你知道啊!”余麦立马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疑惑道,“皮鞋?什么皮鞋?”
文沁也很疑惑:“解明夏同志给我和桂秋一人买了一双皮鞋,有人看到是一个叫白珀的女同志给带的,我本来还想去谢谢她呢,那个鞋子可多难得。”
余麦恍然道:“那鞋子是军用皮鞋厂的乔科长给送来的,放我们保卫科放了好几天,正好被白同志给看到了,她给送过去的。”
文沁也做惊喜状:“原来如此,我差点谢错人了。”
随后的对话就没啥信息了,两人就着解明夏聊了一会,大多情况下是余麦在夸解明夏,文沁在听。
文沁在这些叨叨中,逐渐勾勒出了解明夏在单位里的形象。
干实事,非常仗义,对复员的兄弟很好,业务能力强,厂里领导都很器重,大家求到他面上,能帮的都会帮。
总之,全是好话。
文沁又给余麦抓了几把花生,这才站起来走了。
走到门口,文沁看了一眼那个炉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烧炉子的时候,人若在屋子里,最好把窗户打开,别捂得这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