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之中,烛光散地,喜字当头,空气中充满好闻的花瓣香味。

此刻,坐在床沿边上盖着红盖头的佳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当她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房门打开,走进一道身影时,她的盖头颤了颤,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

此刻的来者除了叶殊之外并无他人。

“娘子,娘子,你在哪儿呢?”

他一进来便在这房间里摇摇晃晃,四处走动,好似还没酒醒,都找不到人。

“别找了,这里面没有其他人,就我和你!”

盖着盖头的姑娘不用眼睛看,便知道他的想法。

“嗯?”

闻言,叶殊表情收敛一些,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意图。

他挠头笑道:“我说娘子,我酒喝多了,哪儿有怀疑你的意思呀?哈哈!”

结婚,对方对此根本不打算藏着掖着,没好气道:

“怀疑?不用怀疑!这件事我可以和你摊牌!”

“摊牌?当真?”叶殊倒是颇感意外,他知道这个女人很耿直,没想到会如此耿直。

“事已至此,明日起你就是我的郎君,再兜兜转转,又有什么意思?”

身穿大红袍,盖着红盖头的陈初见反而问道。

叶殊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那你还请说吧。”

陈初见则突然给他整不会了,“说?凭什么?”

叶殊头都大了,摊摊手,“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不会说还让我逗你开心,你才愿意摊牌?”

“你该把你的任务完成了,再说!”陈初见伸出纤纤玉指,指向自己头顶的盖头。

叶殊一看她是想让自己完成新婚最后的仪式,并没有什么意见,走上几步来到她面前,伸出手抓住盖头的一边。

在他即将揭开盖头的那一瞬间,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你先告诉我,在外界,你和几个女人有染?”

“?”

叶殊被吓了一跳,这都箭在弦上了,她还整这么一出。

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坦白从宽,极有可能会成为这秘境之中死在洞房花烛夜的男人。

第二个选择,那就是要撒点小慌,让自己今后的日子能舒坦一些。

毕竟女人谁不喜欢只爱她一个的男人?

看上去,现在选择第二条,撒谎,绝对是最优选择!

但叶殊并不会做此决定!

他被拽着手,依旧面不改色,“实话告诉你,有不少女人和我纠缠不清,其中还有些比你还优秀!”

“你!”

这话气得陈初见差点一把将叶殊的手给拽断,硬生生的掐住血印来,这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