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她.....她不是和人私奔了吗?!”
她满眼错愕,关于母亲的事,她从来不敢问父亲,只听得小时候江氏常在她耳边叨叨,说她母亲是跟人私奔了,将她和父亲狠心抛下。
“其实你母亲菊娘她从前也是这府中的丫鬟......”
提起她的母亲,柳父神色有些黯然。
“她生下了你不久后,的确跑了,我起初以为她是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后来听说她又回了云国公府里,再之后我就再也未听见她的消息,老夫便想着,将你送去国公府,兴许还能寻着你娘,总归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吧......”
柳絮闻言更是惊了神色,“您说她曾是府里的丫鬟......那您可知她从前是服侍这府里的哪个主子?”
柳父摇了摇头,“媒人做媒时,只说了你母亲曾在这国公府里做过丫鬟,别的事一概不知,后来问她,她也不愿说.......”
听至此,她不由微微皱了眉,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倘若母亲她真还在这国公府里,她怎么可能会不与自己相认,可是她从未在这府里听说过一位叫“菊娘”的人,难不成她早就已经死在这府里了......
正思衬着,胡嬷嬷从外屋走进来,说是老太太那边已经吩咐了,让柳父他们即刻过去。
柳絮闻言神情淡淡地应了,随即也不再理会柳父,与她们一道去了寿安堂。
待他们进了屋内后,主座上只坐了云老太太一人,范氏这回并未再露面,想必依然被老夫人禁了足。
云老太太自来平易近人,因此柳父和江氏与她老人家说过几句话后,便更自在了些,特别是江氏,一通马屁胡乱拍,引得屋内人隐隐发笑。
云老太太含笑望向柳絮与柳欢二人道:“能得了这样两个女儿,还一个比一个水灵,江氏你可真是好福气!”
此言一出,江氏的神色透出几分尴尬来,“老夫人有所不知,虽然他们都是我的女儿,可絮儿并非是我所出,我是她的继母。”
“原来如此,虽是继母却仍将她教养的如此好,依老身看,与亲娘没什么分别了。”
江氏眉梢一喜,又在她跟前讨得几分殷勤道,“老太太有所不知,说起来咱们柳家与贵府缘分倒是不浅呢,絮儿的亲娘曾经也在这府中做过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