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明天起来会更不一样。”凌颜染安抚她睡觉，凌欣澄乖乖点头，趴在凌颜染肩膀上偷摸着睁眼，最后抵不过困意慢慢睡去。

凌颜染第二天就到了天虚城，叫醒凌欣澄，凌欣澄揉了揉眼睛有些不适应，“阿娘，这是哪里呀……”

“天虚城。”凌颜染三个字让凌欣澄瞬间清醒，激动问道：“是书中的天虚城？”

“哇……这里好漂亮……”凌欣澄惊讶出声，扭动着从凌颜染身上下来。

凌颜染无奈甩甩胳膊，“你别乱跑……”

“阿娘！我想吃这个！”凌欣澄指着早市的大包子，凌颜染想着她一夜没吃过东西，连忙帮她买下。

凌欣澄一脸享受，“阿娘！这个好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这么漂亮的娃娃，如此苦命？连包子都没吃过啊……”一旁的食客听到凌欣澄的话开始议论起来。

凌颜染：……

凌欣澄还想说什么，凌颜染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别说了，快吃吧，先干正事。”

轩辕寅昭看到凌颜染出现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您……您怎么突然来了！？”轩辕寅昭想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