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亲娘诶,你要晕,晕老三家的怀里,咋晕我这儿呢?”
这回,只要是看到这场好戏的人全都没撑住,当即一阵哄堂大笑。
叶青釉瞥了一眼黄氏垂在身侧顿时握紧的手,也暗自觉得好笑——
撞晕有什么用?
况且叶家剩下这些人里面,蛇鼠一窝,又不是会给台阶下的人。
今日这一场,叶家也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完了。
往后数日,数十日,甚至数载,只要谈起叶家,没准大伙儿想到的就是这刻薄混球的黄氏,一家子形同无赖的作风,又怎么能攒声望,再做出发家致富的生意来?
绝对不可能了。
只是这样,还不够!
既已经到此情此景,怎么能不再往上浇一勺油呢?
叶青釉往前低头,顺势给县令老爷行了个礼,才出声说道:
“县令老爷明鉴,我阿奶向来都是这样对我们的,之前也是她逼着我娘当嫁妆,又这样骂我娘,咱们实在受不住,这才分家走的。”
“不是咱们不呆在叶家,实在是继续呆下去,一点儿活路都没了。”
“我们搬到街上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叶家,也没去过老宅,反倒是我二叔三叔经常来打秋风,这些街坊邻里其实也都是知道的。”
“我二叔说没准贼人是从咱们家老宅偏门进的后院.......这些事情,咱们可没有他清楚。”
叶家人的刻薄远超看客们的想象,人群中也有几个见过叶老二等人在叶青釉家门口砸门的人,自然又是引起了不小的惊呼。
而叶青釉有理有据的将问题重新抛回给‘清楚贼人路线’的叶老二,众人看叶家人的眼神登时一变再变,几番扫视之下,已经全然都是怀疑——
对啊!
大房分家出去早住在别的地方,想来也不太清楚从前街坊邻里的事儿,更不清楚家中何时会争吵,咋偷偷摸摸摸回来下手?
大房一家不知道什么路,可刚刚叶老二倒是说了个分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