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叶老三问的,我没瞧见过他们家有这么大年岁的小娘子,他说是回家省亲的大姐的闺女,这几日借住在家里,因小事同家里吵了几句嘴,把自己关在了房里,然后就不见了。”
“人关在房里还能不见?怕不是没真心想找,说出来骗你们的吧.......”
“就是就是.......”
看客们听到最后,一阵哗然,你一眼我一语,情况好不热闹。
有那么一瞬间,叶青釉都有种错觉,自己来的不是府衙,而是菜市。
这情况当然不是好事情,县令略一皱眉,惊堂木响,都不用说话,立马便有几个手握水火棍的衙役来到了门口,棍尖往地上那么一点,脆响顿时惊住了门口吵吵嚷嚷的看客们,谁也不敢再多嘴。
县令老爷似乎也是被这嘈杂的声响整的有些不耐,索性朝着堂下的叶老爷子道:
“你且先将井中伤患失踪的事儿从头到尾一一详细说来,本官自有明判。”
叶老爷子只得一边打着摆子,一边将事情磕巴着讲了:
“我闺女带着外孙女回来省亲,原本已经住几日,一直平安无事,一直到前天,才出了一件事。”
“那日晚上一家子一起用饭,丽丫头不由分说,就将面前的饭菜都掀了.......”
这年头,不孝可是大罪。
更别提王秀丽一看就是小辈,哪有当着长辈面前将饭菜掀掉,作威作福的道理。
所以叶老爷子这一开口,叶青釉就听见耳边几声小声的哗然,好些看客显然都在暗暗吃惊咂舌。
而叶青釉在叶家待过,对叶家的饭菜印象深刻,想法就尤为不同——
叶家的饭菜几乎是黄氏一手全包的,男席和女席大有不同,女席尤为抠门。
从前蓝氏不同大家一起吃,黄氏仗着自己是婆婆,欺负惯了白氏和叶青釉,洪氏也是个没有见过好东西的,所以女席这边虽然饭菜差,却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而叶珍金和王秀丽,却是完全不同的!
叶珍金干娼头婆子的买卖,手上估计也是攥了不少银钱,所以才能让闺女见到柳二公子,并且将人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