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说如何吗?
这是明显在为了其他人能够继续拿捏大房一家,而在软硬兼施,打一个嘴巴,给一个甜枣的‘安抚’叶守钱呢!
叶守钱点了头,闷声道:
“字据要立......”
叶老爷子当下便明显松了肩背,点了点头,正要开口,便又听叶守钱说道:
“不过分家也得分。”
这回,不等在场之人再继续以言语编排叶守钱逼他就范。
叶守钱便蹲下身将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捂脸哭泣的叶青釉抱了起来,叶青釉顺势将头埋在老爹的颈间,一字一顿,两人两口却‘同声’道:
“就是得分,谁来都得分。”
“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她死了,我也一定不独活,所以谁要卖她,谁要强买她,这事儿总不能轻易平的了。”
“爹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信。那这柳家以买下人的名义,强纳清白人家的女儿作妾的事儿,总是做不了假。”
“他柳家的确是高门大院,又是当官的人家,在龙泉能够只手遮天,可天底下那么大,哪能只有一个龙泉?这种事儿,哪怕是咱们这边的县官老爷不管,告到京都,官家老爷也会垂听。”
“我信爹娘说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也知道一家子和睦为好....可这家还是得分,若是不分,指不定官家起来,又会寻家里人问话......”
不就是装吗?
他老爷子能够一口一个家宅和睦,谁又不会说些仁慈伪善,演些深情戏码?
叶青釉趴在老爹的肩头,虽然借着哭泣的模样掩饰自己给叶守钱出谋划策的举动,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可耳朵却是灵敏,听着满室的寂静,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推了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迷糊鬼老爹,让他继续‘说话’道:
“阿爹,你放心,我已经打听好事儿,读书人们都说,柳府这做的一定是知法犯法的事儿,也有人愿意作证是那管家拿二百两银子以弄虚作假的卖身契买下人,若是要告,官家一定能信我们.......”
这一回,不用叶青釉借着老爹的‘口’多说什么,原本还安静如寂的屋内,听了这一句,顿时便像冷水进了热油锅一般,彻底炸了!
“你居然还打算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