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泉接过来礼物,把两包糖递给盛兰:“都是自己家人,咱们不在这门口客套了,都进屋说。”
说着,他引着姜晚归进了正房。
他们家正房进门是厨房,东西两个屋,姜楚泉又引着姜晚归进了东屋。
姜晚归来过一次,好些年了,加上重生这些年,恍如隔世:“好久没来了。”
姜楚泉道:“可不是,你们家……我怎么又说这些,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赶紧坐。”
姜晚归坐下,把东西放在桌上:“怎么没见到堂姐堂弟堂妹?”
“你堂姐去二姨家帮着做喜被,二姨家姑娘要出嫁,这几天她不能回来。小三小四去外祖母家,那边孩子多他们愿意过去玩。”姜楚泉把家里几个孩子的去处说了一遍。
盛兰给姜晚归泡了糖水,然后站在边上,她性子有些内向,平时不常出去,就在家做做饭,收拾收拾家。
姜晚归先喝了一口糖水,这是对人家的尊重,人家是招待贵客才泡的糖水,自己自然要喝一口。
然后她赶紧对着姜楚泉讲起来今天的事,她得节约时间,所以确实要长话短说,把姜万峰他们具体的事情简要的都说了一遍。
姜楚泉听完,嘴都合不上了:“这?这都什么事?不是,这?”
他说了半天,却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说实话,这些真的很难评价,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合适。
边上的盛兰听得眼睛都亮了,虽然她内向,但是挺爱听八卦的,村里谁家的事她都知道,但是她不说,她嘴严,心里有数,可是真的爱听。
如果这事跟他们家没关系就更好了,但是这事唯一不好的就是可能牵扯他们家,这不是,公婆这段时间可是要遭罪了,这点让她挺难受的。
姜晚归叹了口气:“就这样,没办法,咱们摊上这样的家人怎么办?不过你放心,祖母没了之后,两家的关系也就没那么近了,我也出嫁了,跟他们的来往也不用那么多,咱们都稍微的避着点就是了。”
姜楚泉连连点头:“小六妹,你终于是想通了,以前我们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总是讨好他们,你讨好了,也得不到好,做不做都是被欺负,还不如什么都不做,让他们自己做去。”
姜晚归笑了:“以前小,那时候可能太执着于想要家里的宠爱了,哪怕一点,因为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下,所以也就成了执念,现在想开了。”
“这样好,你说你家那兄弟几个,跟有病似的,就那么宠着那个姜晚珠,那个姜晚珠什么都不会,烧水都不会,她是傻子么?我前几年去你家说姜晚珠傻,你二哥和三哥还合起伙打我,真的是丧心病狂。”姜楚泉想到那些就生气,自己怎么打得过他们兄弟两个,真的是越想越生气,虽然过去几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憋气。
姜晚归想到这个没忍住笑了:“在那个家,正常人都被欺负,所以现在都遭报应了,真正对他们好的,他们看不见,眼盲耳聋。”
“可不是呢,我爹娘跟祖母说了很多次,那个姜晚珠不是个好孩子,谁家村里好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是大户小姐,这个做派在村里不是有病?”
“他们就是有病,所以现在姜晚珠出嫁过得也不好,她还想用在娘家时候那套在高门大户立足,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