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基本能确定留下来真正学习的一共十六个人，剩下的因为一些原因，还是不能按照程氏制定的规则和时间来，所以没办法。

姜晚归去镇上之前，又去了一趟景澈书房，看看那些人参和灵芝，真好，不用钱白来的，真的是越看越喜欢。

今天她赶在中午之前到了镇上，然后吃了午饭，就去找蒋婆子了。

蒋婆子雷打不动的那个时候出现在胡同，姜晚归的出现，蒋婆子也不意外，跟她打了招呼，现在她的事情都解决了，给姜晚归打探消息的事，好像也没那么危险，所以现在的蒋婆子也没了之前的那种危机感。

两人站在路边，说起来这几天陈家的事。

蒋婆子这点好，不怎么用问，条理非常清晰地开始跟姜晚归说起陈家：“这几天最大的事应该是前两天半夜书房进贼了，但是那贼就挺奇怪的，只偷走了两本书，其实最后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进贼，但是这两本书在府上也没搜到，有人私下说是有什么山猫狐狸得道了，化了人形来拿的……”

姜晚归听得嘴角抽搐，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传成了妖怪，但是这事说起来，还真的不好用正常的思路去解释，确实就丢了两本书，如果是贼真的没必要偷这个。

不过想到这，姜晚归也想起来，之前蒋婆子用假的金元宝，换了陈母真的金元宝的事。

所以她赶紧问：“那你偷盗的事，没有让人怀疑吧？”

蒋婆子很自信：“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就算是发现金元宝有问题，也不能只怀疑我了，并且这又进了一次贼，真的要是发现不对，那也是先怀疑这个贼，还有就是，那些金元宝见不得光，所以不会出事的。”

“也是，那张月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姜晚归又问。

“没有什么，但是她很会得人心，老太太现在对她很信任。”

“那就继续盯着，不要放松警惕。”

“一定，你放心，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事。”